啊,袁本初你若是肯听麾下谋士所谏,又怎会败在这般人的手下?”逢纪这下心灰意冷,甚至想起了旧主袁绍,忽地站起了身子,作揖道:“竟然主公无意撤军,未免影响军心,纪也不好多劝。再有,纪这数日来,颇感不适,恐怕是旧疾复发,还请主公允许纪先回濮阳,待养病好了,立刻便奔赴前线,听候吩咐。”
逢纪如此明显的意思,马纵横岂会不懂,鬼神一般的眼眸不由一眯,顿了一顿吼,重重地冷哼一声。这时,苏则却还未看出逢纪的心思,还关切地急道:“逢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可需先教行军大夫来为你诊脉,先看看病况如何再说?”
孰不知,苏则话音刚落,马纵横便摆起了手,目光锐利骇人,冷声道:“不必了,逢元图的心病,寻常大夫治不了。强扭的瓜不甜,你今夜收拾好行装,便先回去吧!”
逢纪闻言,身体不由微微一颤。这时,马纵横神容里微不可测地闪过几分难过之色,招手道:“去罢。”
逢纪听了,把手一拱,再次作揖深深一拜,然后遂转身离开。苏则见了,满脸疑惑茫然之色,逢纪刚是走出,急就问道:“主公,逢先生这是?”
“白面书生,岂知我等将者武夫之烈!不必理他!!”马纵横忿而喝之,苏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