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逢大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兖州一切布置他都了如指掌,若不尽早除之,到时恐怕就轮到我等倒霉了!!”
正听各处都有人在暗中商议,此事张既和苏则正是带着部署在巡逻营地,两人听了都是面色黑沉,神容都不好看。
“张大哥这可如何是好?你看如此下去,若不加以遏制,只怕人心愈乱,会多生异端。再说,这些日子以来,主公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并且还常在阵前厮杀。这样下去,只怕主公就算是钢铁铸造的身体,也会活活给累倒的!”苏则皱紧眉头,与旁边的张既说道。张既面色一沉,遂也颔首接话道:“你所言亦是我心中所想也。眼下,你我唯有尽量与主公分担压力。还有,有关逢大人之事,你我当速派人到军中各处传令,喝止众人休得再私下讨论,免得主公听了烦心。”
张既话音一落,在旁的苏则听了也是叫好。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敢来禀报,说曹军有使者来见。张既闻言,神容一紧,遂向苏则投去眼色。苏则也是会意,忙道:“张大哥你去迎接,至于向军中传令之事,交给小弟便好。”
“那就劳烦兄弟你了。”张既把头一点,遂教左右取来马匹,随着那来报的将士赶往而去。
少时,曹军使者来到马纵横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