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帐内,正见陈登双眸赫赫发光,疾言厉色正道。曹豹闻言,眉头一紧,却是沉吟不语。糜芳见状,知曹豹懦弱,加上他平日里又是处尊养优惯了,眼下见历城难破,张颌、臧霸之辈骁勇,故无心作战,连忙起身,震色慨然道:“曹将军,马氏强盛,要速破兖州,唯有多方合力,如今各方英雄都在拼力厮杀,仅有我军按兵不动,岂不被人笑我徐州英雄无能?”
糜芳以计相激,曹豹一听,顿是面色一变,怒声喝道:“放屁!!我徐州各个俊杰,人人英雄,小小历城,我须臾便可取下,一直按兵不动,不过是坐等时机罢了!!”
曹豹喊罢,正要下令,这时忽有人急出喊道:“曹将军且慢,以末将愚见,历城防备森严,这段日子以来,那张儁乂更不断地加强城中防备,这若要出兵,也不能急于一时,否则只怕被敌人杀过铩羽而归!”
曹豹闻言,瞪眼一望,见正是自己的亲信张闿,神容一震,想也是有理,颔首道:“嗯,张闿所言倒也是有理,我看还是先准备数日,待准备充足后,再往厮杀。”
陈登闻言不由面色一变,急声喊道:“不可!我军蓄jing养锐久矣,这些日子里,我与糜将军日夜都在暗中准备,只要将军令声一落,无论是战马、军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