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这时,一阵轻风拂来,吹起了她满头的发丝,轻轻飘扬,正如仙女下凡,甚至令人不敢亵渎。
“诶…可解否?”马纵横轻叹一声,虽然已经淡却,但毕竟曾经深爱,如今做出了断,还是心如刀割,那切肉之痛,尤为清晰,就连马纵横也不由痛得有些心头苦涩。
“缘聚缘散,能否解之,只看缘何时可散,说不定我这便转身,一切了然,昔日种种,皆可放下。”貂蝉又是一笑,却和刚刚有着不同的味道,马纵横心痛无比的是,自己仿佛从来没有与她离开过这么的遥远。虽然有时当初不得已离开洛阳,甚至后来失散数年,就算其丧失记忆,马纵横还是觉得她存于自己心中。
可眼下,她近在咫尺,却似在遥远而不可及之处,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情,也被剥离而去。
“放下,真的就能放下?”马纵横不禁而问,昔日种种,犹如形成一幅幅画面般,在他脑海里快速地闪过,可就在他再回过神来,貂蝉竟已经不在了。
一阵后,在将军府门前,正停着一架马车,路过的百姓不由都十分诧异,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把马车停在将军府的门口。再看那马车平平无奇,不过马车上那个独臂大汉,倒是颇为骇人,沉默不语,冷酷的样子,不禁令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