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你却别忘了,如今徐州早就换了主人。对于我陈家来说,对于他们,可尽仁义,但不至于赔上身家性命。军师,你凭此就想要我听从你的摆布,那可算是赌错了。”
说罢,陈登便要起身。忽然,陈宫大喝喊道:“那好,今夜陈某不妨送上几分厚礼到元龙府中,我倒看看元龙会不会追悔莫及!”
此言一出,陈登刹地面色勃然大变,再也忍耐不住,失去冷静,手指陈宫,扯声喝道:“陈公台当年你不过是丧家之犬,若非陶公仁义收留,你岂有容身之地!?可你却恩将仇报,助那吕布鸠占鹊巢,眼下你竟还无耻到要用陶公的遗孀来威胁我,你就不怕遭到报应耶~!?”
“无毒不丈夫!只要是为了我主,就算要陈某项上人头,陈某也绝不犹豫。事情危急,出此下策,也全属无奈。陈an龙,你也不必试探我,我说到做到!”陈宫有些发红的双眸直视着正是暴怒的陈登。陈登面庞紧绷,咬牙切齿,甚至有几分狰狞之色。
却说当夜,吕布在府衙殿堂大摆筵席,仅仅是为了接待简雍。简雍到了见徐州上下文武都是到齐,坐定两旁,并且还有歌女伴舞,以及一干乐手在旁奏乐。简雍见这宴席摆得如此盛大,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见过吕布。吕布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