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陷阵之中,兵士才是这支军队的灵魂。因此,单单仅有我的话,这陷阵根本重建不得。”高顺吟吟说罢,那张刚毅的面容里,甚至不禁鲜有地露出几分惆怅之色。说实话,他未尝不想重建陷阵营,但每每想到,这新建的陷阵营中,再也不是昔日的弟兄,空挂其名,只不过有损陷阵之威,竟是如此,还不如不重建。
眼看高顺脸上那几分惆怅,吕布不由心头一揪,不禁摇了摇头,呐呐道:“罢了罢了。陷阵已失,不得复返。往事已去,追悔莫及啊!”
高顺听吕布此言,心头也顿生几分悲伤。忽然,高顺似乎想起某事,不由一震色,向吕布谓道:“对了,主公!有一事,还请主公务必多加谨慎。”
“哦?伯义有何要事,尽管说来!”吕布还明白,若说军中上下谁对他最是忠心,那一定是高顺无疑,因此对高顺也是绝对的信任。
“我适才发觉,不少将士似乎对于与马家军一战,并未存有太大的信心,有些神情里更流露几分不安之色。因此,主公还得提防军中生变!”高顺此言一出,吕布不由邪目霍地瞪大,并带着几分怒色喝道:“谁敢反叛我吕布,莫他不怕死耶~!?”
“主公息怒,毕竟我军有不少将士,都是原徐州部署,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