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莫非是要强占赤兔不成!?”高顺闻言大怒,不由扯声骂道。田豫听了,面色一冷,恼色亦喝:“这头畜生几乎还是了我家二将军,若不查个水落石出,自然不能把这头畜生放了!”
“哈!!我看你是垂涎赤兔!!有高某在此,你休想得逞~!!”高顺厉声喝罢,正听其身后一干将士立刻纷纷大喝起来,皆作声势助威。田豫见状,不由神色一变,毕竟眼下要对付马羲,不让他得到徐州,唯有两家联手抵挡。虽然徐州的主人并非刘备,但唇亡齿寒的道理,田豫自也明白,这下不禁犹豫了起来。
另一边,高顺也渐渐褪去了怒火,冷静了下来。这时,吕绮玲见时势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忙道:“高将军!此下两军若是为了区区一匹赤兔翻了脸,那只会令仇人快亲人痛,正中敌人下怀!再说,适才我爹确是几乎遭赤兔所害,不如且把赤兔留下,待情况查明,再做定论也是不迟。”
“不!小姐你却不知,高某临走前,主公曾几番叮嘱,教高某务必照顾好赤兔。此事若是被主公得知,以主公的脾气恐怕会!”高顺话到一半,吕绮玲蓦然神色一肃,震色喊道:“我还是他的女儿呢!此事高将军不必多虑,我自会回去与他当面解释!!”
高顺一听,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