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的价值远非并州可比,因此弃一个并州,而得之蜀地,又有何不可呢?”
“且慢!!”贾诩刚是说完,荀攸便是颇为激动地喊了起来,急震色喊道:“话虽如此,但并州本就已属主公,而蜀地却仍是未知之数。但若日后把并州让与马超,可我军却在蜀地的战事失利,那可如何是好!?”
“呵呵,公达莫要激动,自古以来但凡成以大事,都会伴随一定的风险。想必这点,公达也是心里明白。”
“哼!!文和你说得轻松,可你有没有想过,此番要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马超绝非泛泛之辈,把并州之地让予他,无疑是引狼入室,到时但若他对中原也有图谋之心,那岂不弄巧成拙,这又该如何是好!?”
“公达也未免太过有失志气了。且说我等特意把并州让予,以显诚意,同时可再以陛下之命,授以重位,教其攻伐马羲。如此一来,但若那马超变卦,在理义上,不但说不过去,而且恐免遭到世人所不耻。再说,那马超俨然摆出一副要继承其父忠臣形象的态势,以及他对其兄马羲的恩怨,在这点上,不是不可能发生,但是发生的几率是微之极微。”贾诩疾言厉色地分析而道。而荀攸则从一开始满脸的怀疑之色,渐渐地平复下来,似乎被贾诩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