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众人见了,方才忍住。
“我适才所言都是肺腑之言,毫无虚假。但有得罪还望这位将军莫要介怀。”鄂焕依旧彬彬有礼,但眼神却是明显变了,这下是炯炯有神,隐隐更有几分凶煞之光在流转。而张鲁和阎圃这下却都是有心要试探鄂焕,也不加以阻止。张鲁麾下那将领眼见此,不由胆子一壮,故意带着挑衅的语气喊道:“若你能打败那马孟起的话,才算是真英雄,到时老子就算给当牛当马赔罪,也是心甘情愿!”
此言一出,令张鲁和阎圃都是吓了一跳的是,鄂焕竟然不假思索,遂是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道:“实不相瞒,我来此正是要会一会这马孟起哩!”
就在鄂焕笑起来的瞬间,张鲁和阎圃以及在一旁的将领都不禁有一种心惊胆跳的感觉。那与鄂焕说话的将领,更是打了一个寒战,并下意识地连咽唾液。
随之张鲁和阎圃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当夜,在马超军中忽有细作赶回来报,说张鲁得一支援兵相助,并且对方的兵力不少,看旗号好似是来自越巂的高定军。
“高定!?此人不是一直割据于越巂,稍有理会天下事,这回怎么也来趟这浑水了?”任双不由沉色而道。马岱听了,微微眯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