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向主公投诚,那么如此一来,如今东川之地不是已重归我益州耶!?”卓膺闻言,不由神色一变,急是问道。
这时在旁的严颜不等张任回答,争先喊道:“哼哼!以那张公祺的作风,只怕这一旦把那马超小儿打跑,他就立刻变卦。此人反复无常,从来不讲道义,当年先主如此器重于他,还不惜把汉中交予他管辖,他不还是一样据为己有,拥兵自立!?”
“竟是如此,那我等还帮他作甚!?”卓膺听话,不由怒道。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在外急报有密信传达。张任听了,不由神色一紧,速速召入。须臾,张任眼看一人走入,遂先问送信之人何在。那人答话,说送信的人把信送交到他手上后,便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那人要走,你为何不把他个擒住!?”卓膺听了,不由眉头一皱问道。
“回禀卓将军,那人实乃我的同乡,我却也认识。”
“哦?”张任听了,似乎听出了另一层的意思,忙问道:“那他如今在何人府中侍奉?”
“乃黄权,黄大人府中。”那人拱手而告。张任听了不由一喜,速命其速速把信递上。那人自不敢怠慢。张任接过信后,速速把信拆开一看,殊不知就连适才得知张鲁投靠却也没有变色的他,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