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作为我方军师,先生才智过人,谋略百出,我左右还需先生来教我行事哩。”张任却也没有抗拒,而是欣然而受,并且很快便又邀请阎圃担当军师。阎圃听了,扶须呵呵一笑,道:“若是张将军不嫌阎某才微学薄,阎某愿施绵薄之力。”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先生被誉为‘东川智囊’,有先生在旁出谋献策,我岂惧那马孟起耶~!?”张任闻言,一脸欣喜振奋之色,而在张任和阎圃两人率先表态之下,两方将领遂也纷纷应和,表示愿意听从。
一阵后,虽然两人将领尚且未能放下昔日恩怨,但起码气氛好了不少。张任遂是一沉神色,向阎圃问道:“不知军师认为适才我所言之,可有不妥之处?”
阎圃听话,不由是神色一震,肃色应道:“我以为张将军所言甚是有理,如今我军要扭转局势,唯有主动出击,击败镇守鱼复的马超儿,如此一来彼军士气受挫,并见东、西两川之地的军队联合起来,齐心应敌,马超儿才会有所忌惮!”
“可是据细作所探,马超又命其麾下刘雄、宋健两将镇守于苏比城中,两座城池相隔不到数十里路,正好成掎角之势,但若我军主动攻往,却也要提备苏比的军队!更何况我军又不知在阳平关的大军何时出动,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