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烈士,要想千古留名,还是想要一生背负着无胆鼠辈之名,苟存于世了!”
“狗屁!!”殊不知阎圃话音一落,素来温文儒雅的张任,忽然爆发,拍案便喝。阎圃不由一惊,脸上的笑容,顿是不见了,神色也变得有些冷冽起来,问道:“那不知张将军有何高见!?”
“哼!!死的不是你东川的人,你自然不心疼!!”张任瞪眼喝道,一副丝毫不让的样子。阎圃见了,不由眯紧了眼睛,却也沉吟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帐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是诡计,这时阎圃忽地抬头谓道:“我看要不这般,待鱼复事变之时,我军作势猛攻东门,却又暗中教人抢开西门,到时张将军可命一队精锐人马趁机闯入,以往接应,不知张将军认为若何?”
“哼!!到时城中一片混乱,要想找人恐怕如大海捞针,军师此计未免是有失谨慎!!”张任听话,不由气恼喊道。阎圃闻言,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道:“竟是如此,那恐怕我也无计可施了。诶…罢了罢了…这人心尚且不齐,如何攻敌破城呐?我却也不得不提醒张将军,那宋、刘两人虽是遭到我的伏击,但尚存不少兵力想必不久便会来到救援,另一边阳平关的援兵却也不知何时来到,接下来的战况恐怕只会越来越是险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