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先生笑话。”
“老将军竟然心里有计,又何必谦虚?更何况那夏侯妙才重谨慎,实则为人高傲自大,尤其他竟把老将军视为匹夫这点,就已经是千错万错。程某有幸和老将军相处多年,老将军你就别在我面前卖关子了。”程昱笑容璀璨,不紧不慢地说道。黄忠听了,豪声大笑一阵,然后神色一沉,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道:“我欲近日屡番作势前往搦战,以激恼那夏侯妙才,并做出急于攻克之势。那夏侯妙才见了,必以为我军辎重无多,因此想要急破其军,然后杀往太原,从其城县取之补给。故而,那夏侯妙才大多会先教兵部回去守备,以防万一。而到那时候,我军再忽然倾兵攻打,那夏侯妙才必然应接不暇。再者,他不惜分兵,各守太原其余城县,以防备我等从中取之辎重,可实则我军辎重尚且充足,大可一路高歌猛进,杀往晋阳。只要作为州府的晋阳被我军取下,并州各地的曹军定将士气一落千丈,到那时夏侯妙才再恍然大悟,却已为时晚矣。”
程昱沉心正听,听罢,不由惊声叹道:“黄老将军真可谓高计,程某佩服,佩服!”
“先生莫也觉得此计可行!?”黄忠一听,不有神色振奋起来,急是问道。
程昱笑容满脸,拱手一作,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