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了。我明白了,这谦就交给我吧。”文聘何等聪明,一下子便是领会了庞德所说的意思,笑而颔首应道。
逢纪却是听得心惊不已,急又问道:“那鄂焕又该如何对付?”
“那马孟起如今已经娶了老贼的女儿,而这并州恰恰正是老贼女儿的嫁妆,马孟起岂会愿意被我等夺去?想必马孟起之前得知我军攻打并州时,定是暴跳如雷,更令那鄂焕务必尽快击退我军。故而我军大可也用同样的办法去对付这鄂焕!”庞德忽地灿然一笑,逢纪不由一皱眉头,肃色道:“这我倒是不懂了。”
“军师请说。”庞德笑盈盈地问道。逢纪见庞德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微微一愣,随即沉色谓道:“这谦因有所顾忌,不敢与我军死战,故我军以退为进,循循诱惑,损耗其军。如此方式倒是可行的。”说到这里,逢纪还故意一顿,文聘。文聘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逢纪遂一震色,紧接又道:“但这鄂焕分明有意急取,故而其势必然盛大。若是一连退避,让鄂焕连克城池,其军必然会士气愈高,一路高歌猛进。更何况如此一来,平阳岂不要遭到两军夹攻?即时局势必然是危在旦夕,我军又该如何应付呢?”
听到这,庞德笑容猝是变得更加灿烂起来,纵声笑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