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的时候便跟在我的身边在山中修炼,寝食与我一同,或者正因如此才能与我如此心有灵犀。”
“原来如此。”梁秋听了,不由轻轻一叹。这时,州泰赶了过来,震色向赵云喊道:“将军,眼下还是先谈要紧之事吧。”
州泰此言一出,赵云也下意识地diǎn了diǎn头。不一阵后,在城上敌楼内,梁秋疾言厉色,义愤填膺地说着马超和刘雄各种不是,不但说马超赏罚不明、自以为是,还说刘雄为人短见,害人不浅。赵云听了,却不说话,但心里早有定数。
待梁秋说罢,州泰倒是露出了几分鄙夷之色看了梁秋一眼后,遂向赵云喊道:“将军我看此人满口胡言,决不可轻信之!!”
“赵将军,某乃一心相投,绝无异心,还请赵将军明鉴!!”梁秋连忙震色,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喊道。赵云轻一举手,颇具威严地说道:“是真是假,赵某心里自然有数。再说,梁将军毕竟是西凉人士,他的部下也多出西凉,而主公早前已经有所吩咐,但凡是出自西凉的弟兄但若愿降,皆可既往不咎,礼贤而待之。梁将军从今日起,你便暂为军中牙门将,与州泰同在我麾下扶持。还盼梁将军多多立功,他日若能克立功业,我主必定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