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若我未能完成军师的吩咐,甚至河东不保。我却又问你,你可担当得起!?”
马云禄话到最后,犹如惊雷一乍,吓得州泰霍然色变。州泰连忙叩首而拜,答道:“小的自然担当不起,只是…”
“没有只是!云禄在此,恳请州将军为我保密!”马云禄说罢,忽然朝着州泰一拜。州泰见了,不由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好一阵后,低下了头,道:“末将明白了。”
马云禄听了,不由一喜,甚至主动前往扶起了州泰。州泰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一阵后,州泰从房子走了出来,王涸一直则在院子外守候,如今见州泰一脸沉寂地走了出来,不由摇了摇头,迎了过去,问道:“如何?”州泰听王涸发文,轻叹一声道:“竟然是军师的吩咐,末将也只能遵从。不过军师到底吩咐了小姐什么,不知王老可否清楚?”
“你可别问我,我这小人物可不知道,单单是照顾这姑奶奶我可就够麻烦了。早知如此,我宁愿不答应军师来趟这趟浑水了!”王涸听了,露出几分骇色,转即还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喊道。
“好吧。”州泰见王涸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轻轻diǎn了diǎn头后,遂是走开,并往赵云所在的地方赶去,却是州泰唯恐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