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任由田单骂罢,方说出自己的道理。原来,赵奢认为如今诸侯各怀野心,互相侵略,皆盼能扩张疆土,见其他国家吞噬纳为自己的国土。因此在这乱世之下,反而减少军队,加强民生,不正如剥去了猛虎的爪牙,却又把它养得肥肥白白,诱其他诸国饿得正坏的猛虎来吃自己,此不但并非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反而是毁国之道也!
赵奢此言一出,顿时满堂哄笑,田单更是坐如针毡,面色勃然大变,话不敢吭,气不敢吸。
好一阵后,田单才恢复过来,却又反问赵奢,这穷兵黩武,只知树敌,一来自惹来诸国怨恨,二来又自毁民生,如何是好?
赵奢听了大笑几声,遂说,他所志并非一味攻打侵略,而是‘服天下’。田单听了,大惊,遂细问。赵奢则答,这若要‘服天下’必须具有十万二十万兵力才能足够,兵强则诸国不敢窥视,发要皆有投好巴结,如此一来,便可先收拾那些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弱小国家,以战养战。同时,赵奢又指出田单一点致命的错误,他说田单以为只以数万之兵便能慑服诸国,简直就是无知。说在古时,奉天子为中心,天下分为万国,最大的城不过三百丈,最多的人口不过三千家。以兵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来算当时城中所有百姓都一齐杀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