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乌坷听文聘似乎对晋阳的状况也有几分了解,唯恐报假会将其激怒,因此说的都是实话。
听天乌坷说罢,文聘沉吟了一阵,忽然肃色向天乌坷问道:“你说那天狼王重挫了我军的猛将臧霸?此人果真如此可怕?”
“是也,这天狼王体魄惊人,并且力大无穷,威震北疆塞外!这些年来,我匈奴之所以屡屡败于羌胡之手,全因此人!”天乌坷咬牙切齿地说道,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天狼王的恨意。文聘听了,不由神容一沉。这时,陈到带着几分愤慨之色,走出喊道:“文将军且莫多虑!臧将军骁勇善战,不过却脾性刚烈,我想臧将军也不过是一时大意才会败在了那天狼王的手上!他日待我军去到晋阳之时,此人交给末将便是,末将定会替臧将军一雪前耻!!”
“叔至且莫激动,这天狼王深浅我等还不知道。若真是遇上了,还得小心应付。”文聘神容一凝,沉声谓道。陈到听了,遂也收了几分火气。
转即,帐中变得有些消沉寂静起来,天乌坷用眼睛的余光左右扫了一阵,遂一震色喊道:“不知文将军接下来有何打算,我愿听从文将军的调拨!”
“哦?听你的意思,似乎有意投降我军,不知对是不对?”文聘闻言,眉头一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