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般一来,没了羌胡人作为隐患,他也可安心作战。”程昱凝声谓道,眼里闪烁精光。
“哦。”黄忠听罢,低吟了一声,似懂非懂。程昱紧接又道:“此时那夏侯妙才对吕荡看得是紧,但若吕荡撤军了,自未免有所松懈。我等可先派人暗中观察,待那吕荡一撤,方才与之商议,然后再把吕荡的羌胡人马作为奇兵,紧要时刻,这一奇兵一旦用上,自能有非凡的收获!!”
“善哉!”黄忠听罢,不由神容一震,喜声赞道。不过很快黄忠又皱起眉头,似乎另有忧虑:“且慢。这吕荡为人我等尚且不知。但若此人…”
“将军所虑却也是理。若是这吕荡是个怀揣野心,不甘为人之下的野心家,自然能够看清局势,选择与我军联合,赢取更大的利益。相反若是此人心狠手辣,只是个为求面子的庸才,才会选择与我军为敌!”程昱疾言厉色地分析道。黄忠听了,一连色变,旋即沉默起来。
“呵呵,黄将军放心,待功成之日,黄将军不妨在晋阳城中摆下庆功酒,好好招待一下这个吕荡!”程昱笑容可掬,眼里却闪着毒辣阴险的光芒。
与此同时,在晋阳城外的羌胡军大帐之内。吕荡面色阴沉,一声不吭已经很久了。原来适才夏侯渊曾派人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