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走去,接过了信。而此时,文聘也把黄忠拉到了一旁安抚起来。一阵后,众人各回席上坐定。黄忠虽然脸上多多少少还挂着几分气忿之色,但情绪已经安稳了许多,轻叹一声,道:“让那孽子出去撞撞壁,却也是好。好了,有关那孽子的事到此为止。仲德你且先说,你明知天乌坷肯定会领着匈奴人逃回北疆,为何还特意给他们粮食?”
程昱听了,淡然一笑,道:“老将军稍安勿躁。却说,那天乌坷适才虽是多有诳语胡话,但有几点,他说得倒是真的。第一,在北疆匈奴和羌胡两族之间是互相仇恨的。第二,那天乌坷确实有取那吕荡首级之心。而如今我等只需用上不过区区两千担粮食作为代价,却能让匈奴人前往与之厮杀,且不论双方能不能战个两败俱伤,好让我等坐收渔翁之利,单单如今晋阳正需平定,我也正愁不知如何安置这些匈奴人。竟然那天乌坷愿意,为何不将计就计,让他率兵去和那吕荡拼命。如此一来,不但可以轻而易举地赶走这些匈奴人,又能令他们和吕荡的羌胡军队拼命,好让我等趁机争取时间整顿休养,岂不是一石数鸟?”
程昱此言一出,文聘不由暗暗一惊,惊叹程昱的精明谨慎。臧霸听了,却是有些不忿地喊道:“如此一来,太便宜这些异族蛮夷了!!诸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