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可照主公先前所说的,从负责保护辎重的精锐里补上。集合足够的兵力后,今夜便能迅速发兵。至于其他的调拨,我自会仔细安排。”司马恂肃色而道。马超也表示出对这个义弟足够的信任,把头一点,道:“那就多多辛劳你了。”
“主公,有一事我不知该不该说?”这时,司马恂忽然喊道。
马超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道:“你我如今都是兄弟了,有何不可说的!?”
司马恂听了一喜,忙道:“还请主公立刻下令杀了那曲演。此人鬼鬼祟祟,绝非善类。而且我总得此人心怀不轨,不可多留。”
马超听了,却不由沉起了色。司马恂见状,忽地单膝跪下,拱手道:“主公,小弟对你忠心耿耿,若此人是忠义之人,小弟绝不会谋害他的!!”
“义弟快起。”马超见了,速是伸手把司马恂扶了起来,然后肃色道:“义弟,如今大战当前,我却忽然无缘无故地把这曲演杀了,恐怕有失军心。一干将领知道,怕也会不服。”
司马恂听话,神色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沉色道:“主公所言甚是,都怪我一时情急,都来不及细心考量。竟然如此,主公可如此如此。”
司马恂在马超道出一计。马超听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