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不但是擒下了邓贤,还重创了彼军。¤,相比之下,傅肜你的表现未免令人失望!!”
许诸此言一出,傅肜却不敢为自己推卸,连忙震色喊道:“虎侯训斥得是,是末将无能,浪费了大好良机,愿意受罚!”
“哼,据闻你曾与那吴懿有过交战?”许诸冷哼一声,似乎见傅肜愿意主动认错,神色有了几分好转,却忽然问起了吴懿。吴懿一听,不由神色一紧,答道:“回虎侯的话,吴懿虽然受了伤,但末将与其交战时,其作风依旧勇烈,确乃一员悍将!”
“嗯,可惜这吴懿受了伤,否则也不失为一个好对手。巴蜀俊杰虽多,但能出类拔萃的,却鲜少有见!眼下邓贤已是虎爷的阶下囚,严颜那老匹夫也不过是虎爷的手下败将,至于吴懿又是身上有伤。哼哼,巴蜀之人果然是不成气候,难怪坐拥号称天府之国的宝地,却难以有所作为!”许诸这下不由有些得意忘形起来,此言一出,傅肜以及其麾下几个将领听了都是神色一变。有一人更是满脸的不忿。许诸见了,不由神容一板,瞪眼望向那人,喝叱道:“怎么!?虎爷所说的,莫非你不服气?”
许诸此言一出,傅肜不由神容一紧,唯恐自己的部下得罪许诸,殊不知他还来不及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