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平州,我军即时再以攻心之计,动摇其军,其军自然不攻而破?”冷苞忽地神色显得有些黑沉,呐呐问道。法正听话,把头一点,肃色道:“正是如此。”
“哼!!简直荒谬至极,法孝直我原本以为你还有几分本领,没想到只是个乳臭未乾,不知所谓的臭儒生罢了!!”殊不知,随着法正话音一落,冷苞猝然发作。众人见状,不由纷纷色变。
法正旋即也一沉色,神容冷厉了几分,他却也早知冷苞小心眼,怕是怨恨自己没有把这件大功劳交给他,因此心里不忿。当然,冷苞在军中也是老资历,并且有一定的声威,法正虽贵为军师,但无论是在将位还是资历都不如冷苞,自然还是要表示出一定的尊重。
“冷将军息怒。不知冷将军认为此中有何不妥呢?”法正拱手一拜,肃色问道。
“你的计策并非不妥,而是你作为军师,却不知用人,实在是失职?”法正话音刚落,冷苞便是扯声叫道。众人一听,遂是释然。法正听了,也不禁暗暗地在摇头,不过还是选择忍让冷苞,耐心谓道:“冷将军此言差矣。吴懿将军当初走过小径,并且熟悉巴西一带的地形,再加上吴将军为人稳重冷静,智勇兼备,又岂会不合适呢?”
“你!!”冷苞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