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而濡须山地势更为陡峭,易于把守,并且石堡坚固,就算我率大军杀往,却恐怕难以从周公瑾的大军手上抢夺回来!!失策,我真是太失策了~!!眼下那周公瑾正往濡须山上赶去,这下我恐怕已经被逼入绝路,濡须山的石堡万万不能失去,否则濡须口这处重要的战略要地,恐怕要拱手让人了!”
曹仁脑念电转,面色越来越是沉凝可怕。这时,杜袭忽然神容一沉,向曹仁谓道:“大都督,末将有话,不知当不当!”
曹仁听话,眉头一皱,不过又想杜袭熟读兵法,兼有战略,遂是神容一震,道:“你且来一听!”
杜袭闻言,速是强震神色,道:“大都督,我曹军的战斗力素来是天下之骁,不过我军多数是北方人,因此在水中作战,难免不如常年于江畔之侧的孙军。可一旦孙军到了陆地,却将会失去优势,如果情况相同的前提下,我曹军与之拼杀,必能胜之!!”
曹仁听话,眉头猝是一挑,却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杜袭的言外之意,作出几分威严的神态震色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要本都督放弃濡须口,率兵撤走,好让孙军渡上江岸,然后再与孙军在陆地上决一死战!?如此办法是好,但我军如此轻易放弃濡须口这个重地,难免会使得军中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