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关羽手举茶杯,面色不急不躁,他却也不是第一次领兵作战,明白心急则易坏事的道理,眼下虽然战事未有进展,但还是心平气和,并虚心向沮授请教。沮授轻抿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呵呵一笑后,道:“二爷倒也不必急躁。敌军不敢轻出,想来是怕了二爷的威风。”
“可不久主公那里才传来信件,让我等尽快加紧战事,好让他在渤海的战事得以进展。这军情如今可怠慢不得。”关羽一眯丹凤目,沉声谓道。
“竟然如此,某倒有两条计策。其一,则是不计一切地驱兵厮杀,以我的估计,我军实力要稳胜彼军,再者二爷亲自统率,必能鼓舞三军,取下胜利。只不过如此一来,恐怕最终我军虽能取下胜利,但却也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结果。二爷此行并非志在区区一个并州,而是并州后面的皇都洛阳,甚至是整个司隶。而司隶乃是中原腹地,天下诸侯皆对其虎视眈眈。因此,二爷就算取下了司隶,却还要守得住它,否则最终不过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而除了马羲之外,曹老贼以及马孟起亦皆是豺虎之辈,不得不防,因此二爷还得尽量保存兵力,以防万一。所以此计乃是下下之策。”沮授疾言厉色,关羽听了,刚毅威严的面庞微微地抽了一抽,原来他刚刚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