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都督此言差矣!!当初大都督有伤在身,军心已乱,若非副都督稳定人心,恐怕那曹子孝早就趁机取事。而后来数月,曹子孝更有几番派兵试探,
而我军却在副都督调拨之下,稳若金汤,使得曹军皆受挫而去,那曹子孝更不敢轻易冒犯。正如大都督所言,若无副都督安稳局势的话,昨夜我军恐怕根本就无反击之力,更谈何取下这场大胜!?因此副都督居这首功,那是合情合理,谁敢不服!!?”
黄盖说罢一瞪大眼望向两边文武,两边文武见状,或是颔首应和,或是低头不敢与黄盖对视,不过却无人敢做声。
“好了。黄老竟也有此说,子敬你便安然受赏,否则岂不陷我于赏罚不明之罪?”周瑜微微凝色,并扭头向鲁肃谓道。鲁肃听了,轻叹一声,遂拱手谢过。
“副都督鲁子敬,在危急之际,临危受命,定我军心,并使局势得以安稳,数月之内,未能让曹军得逞,故使我军得以保存实力,终于昨夜大破敌军,可谓功不可没。本都督赏其黄金千两,绸缎八百,另好酒三百坛以及宝甲一副!”却听周瑜声音洪亮,并且气势沉厉,威风赫赫,众人听了,皆敬而畏之。鲁肃神容一肃,遂是拱手谢过,旋即退回席位坐下。
周瑜面色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