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关兴、关索两个侄儿早就站在两侧,并用一种十分诡异而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张飞见状,心中害臊起来,便是老羞成怒,瞪眼便喝:“你俩兄弟这么晚了,不早早歇息,准备明日比试,还过来这里作甚!?”
关兴见张飞面露恼色,忙是收敛,拱手诺诺道:“我俩兄弟听闻苞弟受伤颇重,特前来探望,还请叔父息怒。我俩见过苞弟,说上几句话便回去歇息了。”
“嘿嘿,叔父你就别生气嘛。苞弟今日表现可谓是赢尽风头,就连我爹爹也说苞弟不愧是虎将之后,更有叔父当年几分风采。”关索一抹鼻头,笑道。
“哼!那是自然,苞儿可是俺的儿子!好吧,你俩进去探望吧。不过可别聊那么晚,还有多余的话可别多说,否则小心俺揍你!!”张飞故作恶状,吓唬道。关兴听话不由一惊,忙道不敢。关索倒是不怕张飞,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却是知道张飞不过是在吓唬他俩罢了。张飞也懒得理会这俩兄弟,正好有人赶来,说天子备下了酒宴,宴请一干文武,张飞听有酒喝,立即眼里放光,加上虽然张苞今日并未通关,但却赢尽风头,也认识到了与人死斗会是如何残酷,张飞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并且也长了脸面,其实心里乐着呢。至于张苞的伤势,张飞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