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年她的爹爹死去,绮玲郁郁寡欢,幸好这些年来有我在旁悉心照顾,她的心情才有所好转。但她之后,却一心只在为她爹爹复仇的事情中,痴迷于练武,对其他事情都是十分冷淡,我也不知多久没有见她会如此在意一件事或者一个人了。”
说着,关平向那涂着鬼魅妆的年轻人望了过去。殊不知那涂着鬼魅妆的年轻人似乎变得有些怪异,敏锐的关平甚至竟然发现他眼角含泪,但很快就被他擦拭而去。
少时,却见吕绮玲从一边的石阶登上了练武场,关平见吕绮玲朝着自己这里的方向走来,心头一暖,不由灿然一笑道:“玲儿不必多虑,为夫我!”
关平话未说完,竟见吕绮玲径直从自己身边掠过,好像没听到自己的话似的,朝着那涂着鬼魅妆的年轻人加快脚步地赶了过去。
“可怜的孩子,这些年你定是过得不容易。快来与姐姐相见,日后你便是我的弟弟了!!”越是靠近那涂着鬼魅妆的年轻人,不知为何吕绮玲心绪便越是控制不住,这下更是不顾那涂着鬼魅妆的年轻人有些尴尬地避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满怀怜惜地喊道。
那涂着鬼魅妆的年轻人听着吕绮玲充满柔情和关怀的声音响起,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好像控制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