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应和。糜竺面色一紧,道:“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将士们失手,击毙了鬼神,那又如何是好?”
“如此,也只能算是天意。鬼神一死,虽然其麾下很可能会纷纷怀恨前来复仇雪恨!!但糜太守却也别忘了,陛下乃是当今天子,鬼神一死,他的麾下恐怕也不乏会有心怀鬼胎之辈,到时陛下大可施以皇恩,将其纷纷招安,如此一来,自可分化鬼神麾下的势力。再者,糜太守却也别忘了,鬼神历来树敌颇多,到时想必许昌的曹老贼还有割据于西北的马孟起皆会纷纷出兵分刮鬼神的势力!!这般一想,鬼神的麾下又有多少人能够杀到燕国之内?”却听那人疾言厉色,说得敌楼内一众燕国文武都是大为动心。糜竺也是神色连变,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那人见了,忽然咧嘴灿然一笑,不紧不慢道:“再说糜太守虽是外戚,但一直以来却并不如陛下那两位兄弟得到陛下的器重。恕某斗胆一说,甚至在场的不少人,都以为陛下之所以将渔阳如此重地交予糜太守你来把守,也不过是因为麾下当真无人可用罢了。眼下这足以载入千秋史笔的良机摆在糜太守你的面前,一旦糜太守果真能够率众擒下鬼神,此功此绩足以让糜太守你在燕国上下文武百官面前,皆高人一等!!”却听那人话音仿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