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不由都是神色一震,两人对视一眼后。张苞一沉色,正想向徐庶提醒有关其父的异状。这时,徐庶忽然面色一凝,似乎早有预料地,先是说道:“某从回报的斥候那里得知三爷因再遭挫败,雷霆震怒,并且还打伤了自己的副将。可有此事?”
张苞一听,面色一变,连忙跪下,为其父赔罪道:“军师息怒。爹爹也是心中着急大燕的国情,这才会变得暴躁起来,再显昔日的恶习。”
“呵呵。你俩随我来。”徐庶听话,却是淡然一笑,颇有深意地给了张苞和方悦一个眼色后,转身便往后堂走去。
不一阵,却见徐庶领着张苞和方悦两人来到张飞的厢房外,两人见状不由一惊,以为徐庶要去触张飞的霉头,只怕两人不和,会使得事情越来越坏。张苞甚至已经后悔起来,正欲张口劝说。殊不知徐庶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两人从窗外往里面望去。张苞见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往窗边靠了过去,方悦也随之走了过去。两人望房内一看,不由都是神色一惊,却见张飞趴在地上,手抓画笔,以往那对凶戾满怀杀气的环目,此时却变得如水一般无比的婉柔,正在仔细地在宣纸上描绘着一个婀娜多姿的仕女。方悦在旁看得惊异不已,又看地上另外好几副已经画好的仕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