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恂却在此时离开。莫非雍州有比夺下洛阳更为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夏侯渊听话,面色一变,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失声喊道:“莫非司马家已经忍耐不住了,想要趁如今雍州空虚,暗中夺取!?若然如此,司马家再得雍州之地,与那司马懿首尾相应,岂不称霸西方!!如此一来,其势力之庞大,恐怕甚至不逊色于魏王!!”
乐进一听,面色连变,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肃色道:“这暂且恐怕还不可能。”
夏侯渊听话,虎目一瞪,面色有些可怕地问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司马家野心勃勃,魏王早有忌惮,我看此事得尽快报往魏王!!”
“还请夏侯将军息怒,听末将一言。”比起有些暴躁的夏侯渊,乐进反而愈加的冷静。夏侯渊听话,见乐进神色肃然,对他也是信任,遂是神色一定,稍稍冷静下来。乐进见此,方才张口继续而道:“末将认为那司马仲达素来善忍,并十分擅长察时夺势。如今他虽得西川,但毕竟还是魏王的部下,以及西川根基不稳,若他此时急于拥兵自立,不但会惹怒魏王,恐怕还会引起天下诸侯的忌惮。这对于司马仲达来说,必然是万万不想见到的。再者,那马孟起也并非善类,西凉以及雍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