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阳曲关未能夺回,二爷说不定还得冒险往北面匈奴人的境地进军。”周仓一脸惭愧之色,摇首而道。关平听话,却也不禁露出满脸的惭愧之色,长吁一声,道:“周将军不必太过自责,某才是军中主将,并且来的时间更久,至今为止却还寸地未能收复,有负爹爹厚望,实在愧疚难当。”
说罢,关平陡然眼射两道精光,道:“周将军我有意再起军奋力一拼,若能夺回阳曲关,爹爹也不必去冒险,并且如此一来还能节省时间,以免耽误了救援幽州的时机。”
周仓听话,见关平的眼神里面,暗藏几分癫疯之色,隐隐发红,心里明白关平恐怕是因为内疚,更开始有些失控,连忙肃色,拱手道:“大公子,眼下恰恰正是关键时候,才当谨慎行事,以免局势更为恶劣。再说,就算我军继续扎据在此,起码也能起到牵制的行动,以免黄、庞二贼袭击二爷。”
周仓此言一出,关平不由面色一变,暗暗咬牙,眼里尽是不甘之色。周仓见状,连忙又劝道:“大公子,那黄汉升老辣狡诈,诡计多端,不容小觑。更何况我等在此老匹夫手上屡屡吃了暗亏,大公子理当谨慎行事。”
“这老贼确实可恶,若无有此老匹夫从中作祟,单凭庞令明那一介武夫,我早就拿下阳曲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