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派流星马传信前往洛阳。让军师屯兵于洛阳,并加紧操练,以防雍州有失。一来以提防雍州落于司马家的手上,二来亦可震慑那司马懿,让他不敢轻易举兵。”
马纵横此言一出,却看殿中不少文武都是神色各异。张郃微微沉色后,忽然走了出来,向马纵横毕恭毕敬地一拜,道:“有一句话,末将不知当不当说。还请主公恕末将斗胆。”
“儁乂不必有所顾虑,有言直说。”马纵横闻言,轻一颔首,道。
张郃听话,面色一凝,方道:“主公,那马孟起素来对主公心怀怨恨。若是我军于洛阳大举屯兵,只怕反而会引起其疑心。末将只怕那司马家的人借此挑衅。”
马纵横听话,面色一沉,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眸,沉吟了起来。
少时,马纵横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些年我确实太纵容孟起了。不必理会他。若然他一心要与我这兄长分个高下,马某自也不会再心慈手软。否则如何对得起诸位为我等大业共同抛头颅洒热血的弟兄们!?至于那司马家,副军师却也他的看法。其言,司马家不过于近年崛起,加上那曹孟德乃是雄猜之主,司马仲达此人好藏,只怕不会急于展现其实力。正如眼下,司马仲达虽然已经得到了东川之地,但却也只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