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落,不少文武也纷纷相问。
马纵横神色一肃,道:“当初我起兵征战北燕,北燕之中不少文武自觉北燕必败,纷纷修书密发,私通于我。而我倒也万万没想到,我的麾下竟也有会私通燕主,妄想与燕主里应外合,毁我基业!!”
“崔琰竟私通大耳贼!!?那冀州岂不危矣!!?”马纵横此言一出,甘宁面色大变,不由失声地大呼叫道。
“兴霸稍安勿躁。”这时,却看张辽伸手抓住了甘宁,并肃色向马纵横问道:“不知如今冀州如何?”
“崔琰之心,却又岂能瞒得过仲德公。仲德公早年早有进言,让我削弱崔家势力,否则便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这一切都被仲德公料算其中。并且更令仲德公惊喜不已地是,冀州世族竟多有附和者。就在半月前,他们暗中收买了邺城几位守将,并命亲兵暗中抓拿了仲德公,且挟持了仲德公的家小。仲德公忍辱负重,一切依照其安排行事。可他们却万万没料到,仲德公早有预料,并早就派人遣信传与令明。就在五、六日前,令明带兵杀入了邺城,并将以崔琰为首的一众叛乱贼子尽数捉拿。崔琰自知事迹败露,已在牢中咬舌自尽。其余余孽,却也唯恐连累家小,并且都一致指向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