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不知不觉已然是夜里二更时分,此时冀城中正有一架马车正往司马恂所暂居的府宅赶去。这时,忽然马车停了下来,而在马车之中,却看有一人正在黑暗中闭目养神。蓦然,黑衣人睁开了眼睛,低声地喊道了起来:“没想到马铁那蠢小子竟藏得如此之深,这回可真大意了。”
“大人要不要把他还有他的手下全都杀了?”黑衣人话音刚落,却见那驾马,看上去与寻常马夫无异,长得极其平凡的男子,忽然眼里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色,低声问道。
“不,眼下正是关键时候,若是杀了他的话,只怕会引起那马休的注意。让四周的人都别动手。且再留他一日性命。”黑衣人淡淡地答道。
“可大人你莫不怕那马铁会去马休那里示警么?”马夫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怕,这马休还有马铁本就心有间隙,加上前些日子经我暗中挑拨,这兄弟两人眼下是水火不容。那马铁就算去找马休,想必那马休也是不信。”
“可眼下他已有察觉,若是他一路死追不放,该当如何是好?大人,要不要小的把他甩开?”
“呵呵,那马铁和他的麾下可都是西凉人士,各个马术了得,你甩不开他们的。不必理会,原路返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