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始动摇起来。并且,城中不少的百姓和世家似乎更偏向马孟起重夺冀城。至于对于大人这位暂时的主人,不但多数都怀有怨气,而且他们对大人你也没什么信心。”那风满楼的神秘人疾声快语地说道,语气倒是平淡,没有什么起伏,看像是颇为深藏不露。司马恂听了,不由是面色连变,脸庞绷得紧紧。忽然,他长吁了一声,摇头道:“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看来冀城已无回转之力了。”
“大人,有一句话小的本不应说,也没资格去说。但为了司马家,为了大人,还请大人允许小的说上几句。”
司马恂听话,面色不由微微一变,忽然冷笑几声,道:“怎么?连你也想来嘲讽我?劝我向二哥服软认输?”
“大人此言差矣。这本就是司马家的大业,从始至终,族长就没把大人当成过敌人。否则族长就不会让他那张翼暗中协助大人一臂之力。再者,大人和族长本是出自同根,又岂有赢输之分。族长早就说过,本根之人,输赢本就相齐,又何必要分过高下呢?”
“哼,侯吉啊,侯吉。这多年未见,你的口才是越来越厉害了。其实从你一来冀城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二哥还是留有后路的。”司马恂神色渐渐变得平淡起来,目光中的戾气也渐渐地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