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任何细作前来禀报任何的消息?”太史慈闻言,眉头一颦,紧接又问。丁奉听了,愣了一愣,道:“也或许是我军细作并无察觉任何有用的情报,故而没有前来禀报。”
“不。自川军撤军之后,我一直有些心生不灵,总觉得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为防万一,我等先且驻军在这,反正距离涪陵城也没有多远。承渊你且派人先去打探城中状况。”太史慈凝色谓道,这些年来他的直觉一直都是极准。丁奉听话,面色一变,道:“可是太史将军你还有诸位兄弟连日赶路,今日又刚刚经过一番厮杀,这下停停进进的只怕兄弟们会多有怨言。”
“有些怨言总比万一发生意外是好!!更何况如今我等容不得有任何意外发生!!”太史慈一副严肃的神情喊道。虽然丁奉觉得太史慈有些多此一举,但经他这般一说后,也觉得心中有些放心不下,遂是一震色,道:“好,竟然如此的话,末将愿亲自前往,以防万一。”
“好,承渊愿亲自前去那是自然最好。”太史慈听话,暗暗一喜,颔首而道。于是,丁奉很快指挥起来,须臾便带着一支小队人马朝着涪陵城赶往而去。
不一阵后,丁奉赶到了涪陵东门城下,却见城上并无火光,丁奉见状,暗暗心头一跳,正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