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就望着司马师。司马师轻叹一声,肃色道:“昭弟不可胡言。正如爹爹所说,寡言少语,乃是为兄的天性,为兄平日里虽然不爱说话。但对家族还有爹爹都是敬重在心。再说,爹爹还有娘亲对为兄有养育之恩,此恩情万死难报,岂敢有半分怨气。”
司马昭听罢,却是缓缓地沉住了神色,又是打量了司马师一阵后,忽然身子一晃,竟就醉倒过去。还好司马师反应够快,一把接住了司马昭倒下的身子,望着已经醉死过去的司马昭,不由轻叹一声,然后向司马懿道:“昭弟已经醉了。父亲大人,孩儿这就送他下去歇息。”
司马懿听话,沉了沉色,却忽然喊了一声,把外头的护卫叫了进来。很快只见两个身穿兵甲的护卫快步赶到,司马懿让那两人把司马昭送回。司马师见状,微微色变,但他从来却都不敢忤逆司马懿,遂是默不作声地把司马昭交给了那两个护卫。一阵后,那两个护卫把已然醉死的司马昭送了出去,现场便只剩下司马懿和司马师二人。司马师显得有些尴尬,不知该坐下是好,还是向自己的父亲大人告辞是好。若是坐下来,他实在不知该如此面对司马懿,但若是离开,眼下没有司马懿的吩咐,他却又不敢。
“既来之则安之。坐下来,陪为父喝上几杯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