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听话,淡漠地看了夏侯霸一眼,遂是缓缓而道:“也不枉你费了这么多心思研究兵法战例。没错,若为父所料无误,那庞士元正是打着这般算盘。”
“可眼下若我军急撤,那文聘立即率虎牢内的人马追击,如此一来,我军岂不首尾难以顾及?”夏侯霸闻言又是一惊,不由沉色问道。
“这正是那庞士元毒辣之处。此人诡计多端,善于算计,就连为父也非其敌手。”夏侯渊皱起了眉头,一副严肃的模样呐呐而道。
夏侯霸毕竟还是年轻,加上又是关及乐进的危急存亡,这下神色有些守不住,露出慌乱之色,正要喊话。这时,夏侯渊忽然一摆手道:“我军上下费劲苦心,方才营造出如今的局面。若然此时撤军,不但前功尽弃,还将陷入危境之中。可文谦乃是为父最为信任的兄弟,更是我曹魏军举足轻重的大将。若然为父见死不救,将来事情一旦传开,定将大损名声。到那时军中将士又有谁人会心悦诚服地听从为父的调遣。好一个庞士元啊,他这一施计,便立即让为父陷入左右两难的局面啊。”
夏侯霸听夏侯渊这般一说,也察觉到了夏侯渊的难处,不由沉色起来,问道:“那爹爹准备要如何抉择?”
夏侯渊一听,眼神猝是变得严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