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竟然再度溜回到了廷掾家中,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脚步轻轻的靠近了床边,观察着床上那昏迷的女子,虽然尚有气息,却嘴唇发白,整张脸没有一点血色。若非那一点微弱的气息,和一死尸没什么区别?
陆安康皱了皱眉头,最终掀开了被子,瞧见了一抹黑色液体后,立刻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伴随着夜晚降临。
陆安康一直躲在那妾侍的床底下,根据他推断廷掾在短时间内不会再过来,因为再来一趟,这女人当场就会没命。直至深夜宁静下,陆安康方才从床底下钻出来,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扭头一看,正是那满脸苍白的妾侍恳求的望着陆安康:“救救我”
那微弱的声音,透露着生命枯萎的征兆。
陆安康蹲下身,告诉她:“你没事,我一会儿会叫人进来你让她给你准备几样药材,喝了之后就没事了!”
法医的前提是医!
中医西医都是医!
这是陆安康父亲教导的话,也是陆安康多年来的所学。
即使他不喜欢这些,但在鞭策下,这些东西依旧是记在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陆安康离开了房间时,已经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