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的心思越发的重了。
这也是为什么最后一次,花木兰去找拓跋焘时,之前那些经常阻拦她的部下,在这一次没有阻拦便给拓跋焘全部革了职。
因为他们被拓跋焘认为有了异心。
而这样怀疑,迟早会落在我的身。
因为我是拓跋焘的弟弟,跟花木兰关系密切。
所以,拓跋焘对我的提防只会越来越多。
我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好好的兄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更加不明白的是陆安康为什么会带着我们来到南边。
还带着那个茶迩祭司,她可是大魏的敌人啊。
也许在他的眼中,无论是柔然人,大魏人,还是大宋人。
他们所有人都不是他的敌人。
他说他得想办法把那首诗流传下来。
所以他花钱雇了几个乐师
让他们唱的曲儿就是他谱写好的木兰辞。
那曲儿在南宋这里唱了许久。
足足够半个月,足够让所有人都记得北边出了一个替父从军的女将军。
足够让拓跋焘都记住这个曲儿,让他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孩冒充男人混在他的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