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者,可以将矣。袒裼而案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故善用兵者以形固。夫能以形固,则力有馀矣。
......
他默默的在心头默念了一遍:
苏洵的《权书》。
瞧着眼前这些将不成将,兵不成兵的国军,正踩踏着自己同袍的尸体,朝着撰北门一路踩踏过去。
五分之一的人被踩死了。
五分之一的人被踩伤了。
五分之一的人被堵在门口出不去。
五分之一的人还在犹豫着要走、还是要留。
而剩余的人呢?
他们踩过了同袍的尸体,踩伤了战友的脚,推开了那些不愿意走的人一路冲出了撰北门.......
逃了。
就这样逃了。
陆安康再也无法直视这样的画面,他转过身,跳下了城墙,一步一步的往南京街头走去。
路上,不断有平民开始逃走。
逃走是对的。
此时此刻,留在这里的人都是傻子。
愚蠢。
以及所谓的仁慈和懦弱。
他们身上种种一切认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