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的头已经掉了50年了。”
“所以你就成为了一具有思想的行尸？”齐旬司道：“你知道多少说多少，我不强求你。”
“嗯……我叫李晓，这是村子里的人给我起的名字，我真的名字我早已不知道了。”女人低声说着，像是在忍受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我的印象中，我是在这口血井里出生的。这个道观原先的主持叫李春秋，60年前从南边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那里面还有一个自称是李真人的侄子的年轻人，不久他们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再后来李真人也走了，他走之前杀光了道观里的所有人，也包括我，可是我死不了，就算是头没了，我也死不了，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我根本就不算是人……”
“原来是这样。”齐旬司再次捏了下金属管，女人的图像消失了，“我得马上回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郝仁利在齐旬司身后追问道。
“我们都上当了。”齐旬司回头对着郝仁利说道：“他们李家都不是人！是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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