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道的话你也敢写?”看着公主在一张便条上若有所思的写下的字,小翠被震惊的合不拢嘴。
“哎……”公主叹了一口气,拿起纸条放在油灯里看着它燃成灰迹。“其实所有的不公都源自绝对的权利不受约束。”公主喃喃的说道。“这就是数个王朝兴起败落,周而往复的根本原因,真到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地步再去变革,一切也就都晚了。”
“老师的这篇文章不好做啊,呵呵……”公主莞尔一笑。
黄昏时分,在距离晋州城外3o里地的一处叫猫耳村的小村庄外,村子的保甲哈着腰战战兢兢的接过齐峰递过来通行文书,盖上了章。“王爷要不嫌村中简陋,可在小的家中过夜。小的一会儿要家中的老婆子杀猪宰鸡招待王爷和将军大人们。”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林中宿营,天一亮就进城。”比丘不耐烦挥了挥手。
忽然从村内隐约传来一阵女人凄厉的哭声,“是何人在恸哭?”齐峰问道。
“哎……是吕家嫂子的哭声。”保甲摇头道。
“何事恸哭?”比丘好奇道。
“这说来话长了。”保甲回道。“这山中年前不知何处跑来一只妖兽,在村中盗鸡鸭,叼猪羊,刨掘屋舍,抢取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