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半天不到我们比赛!”杨老不由得呵呵的笑道,转身拍了拍齐旬司的肩膀,说道:“加油小子,我看好你的。”
齐旬司不耐烦的耸了耸肩,把养杨老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放下去,就起身一路小跑着跑上了观诊台,紧随其后的,是省二院的代表——连其波。
“哼。”连其波站在台上撇了齐旬司一眼,根本不用正眼看他。也是,虽然齐旬司是如此的名不见经传的呢。
“一会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医术,别到时哭爹喊娘的啊。”齐旬司和连其波擦肩而过时冷笑的对他低声说了一句。
“哼哼,那我就看着是谁哭爹喊娘。”连其波冷笑的也回了一句。
双方对的病人都上了台,是两名男子。
连其波对着其中的一个病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就下了结论,说道:“发高烧而已,回去打个消炎的点滴,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发烧?”
“这不是难症赛吗?发烧这么简单的题目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这不是儿戏吗?”
“我靠!这也太不公平了!二院到底私下里给了组委会多少好处啊?”
谁知傅老竟然很是欣赏满意的冲着连其波点了点头说道:“难症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