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并没有抬头,依然品鉴着自己刚才的作品,嘴里却发出了声音。
“二爷,正是在下!”墨白一躬身,拱手道。
“嗯?”二爷微微一顿,抬起头来看他,似乎不习惯他的自称,但随即眼眸一闪,却想到此人还不知他身份,便也不在意了,将手中笔放下,对墨白道:“你看看,我这幅字如何?”
墨白有些无语,叫他上来,就为这事?
还当真就只是为这事,恭维了这位王叔一番之后,这位似乎很是高兴,又让他写了一副字,最后还问他除了书法,可还通其他?
墨白自是摆头,称啥也不会。
二爷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最后又是一声赏,再次二十枚银币到手。
这位二爷就如游玩一样,墨白未曾见他在酒楼里转转,也未曾见他向陈掌柜问起正事,写了两幅字,便自离去了。
看着马车在自己眼前消失,墨白也算明白了,这位当真便只是因为看到他的字觉得新奇,引起了兴趣,故而才借机过来看看他的字而已。
墨白不得不摇头:“国朝局面已至此,这皇家却仍然悠闲呀!”
不过转念又一想,一个皇室偏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