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被围在中央,望着这一幕,面色再次下沉,但眼底身处却是一片平静,目光转过一圈,再度看向那人群外苦笑不已却未出声制止的张管家,声音再次低沉:“尊驾,这便过了吧,在下可是来得走不得?”
“白大夫,府中当真并非刻意刁难,朱医师您知道吧,就是您的东家,他已经不止第一次过来了,但每次来,却都是要走这个程序,还请您配合一下,待您回去之后问一问朱医师,便能明白咱们当真没有其他意思。”张管家站在人群外,又道。
他的话听起来并不强硬,但其实却是在给墨白压力。
本来倒不至于如此弄僵,但现在张管家一看这年轻人气性,却觉得压一压也好,这样会更尽心一些。
墨白双手抱着自己的箱子,没有再看那位管家,沉声道:“朱医师?我明白了,原来贵府上便是朱医师口中那犯了说不出口的怪病,瘙痒难耐,浑身已经被抓的没有一块好皮的病人府上。”
张管家一愣,随即面色陡然下沉,任谁听到别人这种评论,估计第一反应都是心中冒火。
然而还不待他开口教训,便只听那年轻人又继续道:“也罢,今日看这架势,在下若是不受这辱,估计是走不出门了。”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