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交代过,说我爹这病是万万不能见风的,务必紧闭门窗。”
墨白闻言,面色却丝毫不变,只是轻声问道:“那老先生所犯何病?”
齐汉山嘴唇一动,却是哑然,他怎么知道这是什么病?
“既然不知所犯何病,又为何不能见风?”见他不答,墨白又轻声问道。
“……”
齐汉山哑口无言,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有阴沉掩饰不住。
但很明显,这份阴沉,却并非针对墨白。
而是墨白这两句话,无疑清楚明白的向他揭示了一个道理,连是什么病都不知道,所吩咐的东西能是对的吗?
而且这又让他想起先前他爹亲自承认,那外用药根本无效的事实,顿时眼里的阴沉化作了火焰,望着墨白,声音低沉道:“大夫,这门窗一直紧闭,可是会令我爹的病越严重?”
对这一问,墨白却是并不说其他,而是目光一扫那一边端着盐水,正准备给老先生梳洗的下人。
目光着重在他眼角眉梢,以及脖子上细细看了看之后沉声问道:“这位小哥,不知怎么称呼?”
端水的大哥,微微一愣,随即连忙躬身紧张道:“我……我叫阿福!”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