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那位齐老爷。”
早已确认的事情,可是当听墨白亲口说出来,朱医师的脸色还是忍不住微微变了一下,不过掩饰极快,面色一正,不提其他,直接与墨白仿若讨论案例一般道:“齐老爷的病犯了有些时日了,不知白大夫,你昨日看了一番后,可曾有看出什么结果?”
墨白同样神色一正,当即点头道:“此症的确罕见非常,果然不是一般皮肤病,不过还好,在下倒是曾偶然得见一例,心底还有些分数,昨日已经为齐老爷开了方子,用了药,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并无大碍。”
“哦?已经用了药?”朱医师此刻心思明显不如前几日那般,只在病症之上,连具体症状都无心讨论,便直接问墨白是否已经用了药。
墨白却是冲着朱医师尴尬一笑道:“昨日您也不在,齐老爷的病症很急,拖不得,我也就只得下了方子,本来倒是和齐先生说,最好来咱们医馆抓药的时候,方子给您斟酌一下再用,毕竟您是齐老爷的主治医师。但可能路途实在太远了,齐先生并未来咱们医馆抓药…”
闻听此言,朱医师心头又是一震。
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便懵,第一时间察觉了不正常。
齐家请墨白去问诊,居然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