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我们为何一无所知?”定武帝抬眸,面色看不出喜怒,那双眸子却略显锐利盯着张邦立。
从事发到现在,他第一次责难张邦立失职。
张邦立低头站在他面前,心中却难以分析,陛下究竟是因为明王府还是旗国人而怒,躬身垂首道:“是下臣失职,有负圣恩!”
定武帝盯着他缓缓站起身来,眸中锐利又慢慢褪去,抬脚在书桌后,踱步几次后,又一顿,开口:“你解释一下为何我们都不知道,旗国使臣却能知道?”
两句话,看似一样的内容,却掉了个顺序,意思却是完全不同。
第一句明显是降罪于张邦立,而第二句,却明显放过了他,变成了考虑问题。
张邦立心中有愧,陛下的确对他信任,这般重大失误,也不追究了。
他低着头,面色依然难堪,稍顿,开口解释:“据目前调查,明面上他们的消息来源很有可能是来自上清山!”
“可能?”定武帝眸中又是一沉,有不悦升起,盯着张邦立。
张邦立大愧:“将情报送给旗国探子的人,我们已经查到了,只是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此人乃是上清山在民间一俗家弟子,只是……我们查到的时候,他已经突